小城早已在這平安的黃昏裡關門閉戶,因此作者並沒有帶花前來。他只好就地撿取一朵小花,放在墓石上面,並且依中國人的方式,深深鞠了三個躬。這位受敬受愛的師長和他夫人的行誼,立即又生動活潑地銘刻在時間的永恆之中,銘記在人性的演化之上。
早星已出,作者只好帶著鄰近枝上歌鳥的晚唱慢慢離開。他無法在鎮上略度一宵,天亮再來憑弔,因為行程上安排該晚抵達波士頓。從那兒,他要轉飛中西部,接著駕車去密西根州立大學,再去走訪舊時簾教授的研究室所在的那棟可愛大樓。在那兒簾教授樹立一個永不磨滅的模樣,教作者怎樣成為一個熱心投入、親切可愛的哲學教師。
參考資料
(1) Austin, John L. 1975
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, Oxford University Press, Oxford.
(2) Ho, Hsiu-hwang (何秀煌):1971. "A Pragmatic Concept of Translation",
Philosophical Review (《哲學論評》)第一期。國立台灣大學,台北。
(3) 何秀煌1984:《邏輯(上):邏輯的性質和邏輯的方法導論》,東華書局,台北。
(4) Leonard, Henry S. 1957.
Principles of Right Reason, Henry Holt and Co., New York.
(5) Leonard, Henry S.1959a. "Authorship and Purpose",
Philosophy of Science, vol.26, no.4, pp.277-294.
(6) Leonard, Henry S.1959b. "Interrogatives, Imperatives, Truth, Falsity and Lies",
Philosophy of Science, vol.26, no.3, pp.172-186.
(7) Leonard, Henry S. 1967a.
Principles of Reasoning, Dover Publications, Inc. New York. Revised edition of [4].
(8) Leonard, Henry S. 1967b. "Synonymy and Systematic Definition",
The Monist, vol.51, no.1.
(9) Quine, Willard V. 1951, "Two Dogmas of Empiricism",
Philosophical Review, LX, pp.20-43.
(10) Rorty, Richard 1967.
The Linguistic Turn,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, Chicago.
英文本:1995年6月11日
中文本:1997年2月17日
(註1)該文本來是在1966-67學年秋季,於亨利•S•簾納德的研究院討論課程所呈交的學業論文。那是在1966年12月18日寫成的。原來的題目是:
"A Pragmatic Conception of Translation: An Application of Dr. Leonard's Theory of Meaning"。
(註2)在人類的歷史上,還有其他次數的語言轉向。晚近,本世紀的早期分析哲學所昭示的,也被標明是進行著「語文的轉向」(linguistic turn)。參見Rorty [1967] 之導言。
(註3)像在作者1971年的那篇論文裡一樣,我們在文本中,也使用 "〈
L ……〉"來表示 "……"是以語言L來表達的。而 "C", "E", 和 "J"分別代表中文、英文和日文。
(註4)在此我們只用到〈
C All〉和〈
C Some〉這兩個量化詞,而非使用〈
C All〉,〈
C No〉和〈
C Some〉等三個。
(註5)此一翻譯,以及類似的翻譯,一次又一次地在西方報章上出現。最近《時代》雜誌又引用了這個翻譯。
(註6)此一觀點和當代英國哲學家 John Austin 從另一不同的角度所提出的想法,互相印證。參見Austin [1975]。
(註7)括號係本文作者所加。簾納德進一步創說:表達、指示和意指三者因而是意義的三個樣態。參見Leonard [1957],第14.3-14.6節。
(註8)參見Ho [1971]﹐頁66。在1971的論文裡,作者試圖標明成為翻譯的充分而又必要條件,而不是像在此所提出的成為「成功」翻譯的充分而又必要條件。根據兩個判準來說,任何說述,在微不足道的意義下,都是自己(成功的)翻譯。並且,根據推論,一個特定的說述容有不只一個(成功的)翻譯。
(註9) "The capital, Tokyo"可以直接翻譯成為「東京都」。這是該城通常的名稱。它包含著三個字(三個單字或三個「漢字」)。
(註10)參見前引Ho [1971],頁76-77。
(註11)參見Quine [1951]。
(註12)參見Ho [1971],頁77。
(註13)參見上一引文,頁73。
(註14)比如,可以參見Leonard [1959a]。
(註15)我們無法在此對語言這兩層面之間的關係詳加解說。參見Leonard [1957],第三部份,第20-24節;或參見Ho [1984],第三章,第13節。
(註16)當然,現在我們可以「科學式」地翻譯整個語句。事實上,1928年國際天文組織將全天的星座劃分定名為現在的88個星座後,此事也就可以如此為之。中國天文學家現在可以將該星座稱為〈C the Lyre in the Heaven〉(天琴座),而將 "Vega"直接譯成〈C α Lyrae〉(天琴α),不理會自己固有的文化傳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