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四日 星期日
早晨起來,窗外明亮的陽光使人懷疑冬天的陰霾已退到地球的另外一端。還有那棵白蘭樹,十二月的某一天我才把它鋸走一截的主幹和剪去所有的葉子,如今在伸出窗外的枝條上已經長出層層疊疊的嫩葉,一片片的新綠迎著陽光,葉與葉互相掩映,如果眼睛眯成一線,朦朧地看去,就像一張呈磨沙效果的沙龍。 洗臉的自來水也不再冰涼透骨,我想:為甚麼我今天特別注意天氣呢?即然明顯天氣是暖和,沒有甚麼大不了的。我仍按耐不住奇妙的感覺,馬上去看日曆,難怪我有特別的天氣「敏感症」,原來這天是「立春」,真不能不讚嘆古人定下的節氣為之準確。又回想,我也有暖和感覺,古人也是和我一般有七情六慾,當然也觀察、感覺到,這證明了人心、我心是相近的。 |
二月四日 星期日
早晨起來,窗外明亮的陽光叫人猜想冬天的陰霾已退到地球的另外一端。還有那棵白蘭樹,十二月的某一天我才把它的一截主幹鋸走,還剪去了所有的葉子,如今它伸出窗外的枝條已經長出層層疊疊的嫩葉,一片片的新綠迎著陽光,互相掩映。如果瞇起雙眼,朦朧地看去——不就是張迷人的沙龍照嗎? 洗臉時發覺自來水也不再冰涼透骨,心想:為甚麼我今天特別注意天氣呢?即使天氣明顯地暖和了,也沒有甚麼大不了的。但是,我仍然按耐不住這奇怪的感覺,馬上去看日曆:難怪我今天患上古怪的天氣「敏感症」,原來這天是「立春」。真不能不讚嘆古人所定下的節氣之準確。又想,我既有暖和的感覺,古人一樣具有種種感覺的能力,當然也能夠觀察和感覺天氣的變化,這證明人心跟我心是相近的。 |
評語:文意生動活潑,宜在用字遣詞上求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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